陆薄言拉开椅子坐下,开门见山的说:“我已经把简安接回家了。”
许佑宁用鞋子铲起一脚沙子扬向穆司爵,红着脸怒吼,“滚蛋!”
许佑宁尾音落下的瞬间,阿光脸色大变。
“恨我,还是恨你自己?”康瑞城冷冷一笑,“阿宁,你犯了最低级的错误。”
一进房间,许佑宁就扒开穆司爵的外套,他胸口处的衣服果然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,怵目惊心。
房间里只剩下陆薄言和苏简安。
“没事。”穆司爵的额角沁出一层薄汗,“叫阿光在万豪会所准备一个医药箱。”
外婆委屈自己,只是为了让她得到一块免死金牌。
“傻孩子。”许奶奶笑着抚了抚许佑宁的脸,“外婆活了大半个世纪,已经够了,你的路还很长,但你要一个人走了。外婆闭眼之前,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可以照顾你一辈子的人。”
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沈越川:“你怎么办到的?”
“坐下。”穆司爵淡淡的命令许佑宁,“杨叔有话跟你说。”
穆司爵不管她更好,她的身份终有一天会被揭露,她终有一天要走,知道她对穆司爵来说不算什么,那么要走的时候,她就可以干净利落,毫无留恋。
穆司爵勾起唇角,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气自他身上流露出来:“我不介意你叫我叔叔,前提是……晚上你也要这么叫。”
“没、没多久啊。”许佑宁毫无底气的说,“也就,刚才,那么一瞬间,的事情。”
“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回去了吧?”许佑宁饶有兴趣的问,“今天怎么安排?”
在尴尬蔓延开来之前,沈越川适时的松开萧芸芸,故作严肃的问:“怕了没有?”